在了？”
程红被夜澜那眼神吓得退后了两步，脸色苍白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内心的惊恐和畏惧，带着强烈的不安，让她浑身颤抖了起来。
夜澜这话是什么意思？他，他到底知道了什么？
不，不可能的，这件事除了她和父亲，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，唯一能证明的人，也已经去见阎罗王了，夜澜怎么可能会知道？
程红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，咬着嘴唇，心里想着要怎么处理好眼前的问题，否则，继续闹下去，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。
突然的沉静，让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，夜澜这一句冰冷而又充满威慑力的话，更是叫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，整个屋子里都被低气压覆盖着，让人压抑得无法喘息。
惟独夏浅浅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，但眼神却是冰冷的，她上前一步，对程红笑道，“刘太太，视频你也看到了，我想，这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吧？请你道歉吧。”
真相摆在眼前，刚刚的视频里面，不仅可以看到刘天摔倒的真相，还能听到程红对小陵和圆圆的羞辱，铁证如山，程红是想赖也赖不掉了。
可即便如此，她还是不想道歉。所以，她将目光落在了身侧的刘湛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