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啊——”韩诗玉吃疼,整个人被打得倒在了地上,身体忍不住一阵抽搐起来,“你,你你又打我?顾亦然,你他么还是男人吗?”
“我是不是男人你会不知道?”顾亦然冷冷的看着韩诗玉,咬牙道,“韩诗玉,我今天才算是看透了你,看来你不仅小心眼,根本就是无药可解了。”
“我无药可救?顾亦然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?”韩诗玉咬着牙,疯了似得对着顾亦然叫道,“要不是你一直跟那个狐狸精藕断丝连,每天都背着我跟她偷情,每天都冷落我,将我个人丢在家里,我会被气疯了跑出去吗?”
“我每天出去偷情?韩诗玉,拜托你脑子清醒一点好吗?我晚上那是去应酬,都是为了工作,你脑子就只有偷情是吗?”顾亦然恼怒的低吼。
韩诗玉大笑,“工作?哈哈,工作你还带着那小贱人,你当我是瞎子吗?”
“今晚在酒吧我跟浅浅是偶遇,需要我找秦首长来对峙吗?我今晚一直都在厢房里跟秦首长谈正事。”顾亦然也是气疯了,大声的叫唤了起来。
韩诗玉冷笑,“是啊,你是去谈生意了,那么,将夏浅浅藏在房间里又是为什么?难道不是谈好生意之后过二人世界?你当我傻是吗?顾亦然,我是你的妻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