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跟司马琼儿有联系，并且好几次都帮司马琼儿做事，包括调查她的竞争对手的资料，以及跟踪你之类的，都是那个叫啊竟的男人做的。”
夜澜随手点了一支烟，一边抽着一边冷冷的笑，“真是没想到，司马琼儿居然还背着我找了这么一个男人呢。”
“不过，这男人有些奇怪，似乎是精神上有些问题，如今在HR也只是个小角色，基本上用不上他了。”高臣说道。
夜澜点点头，“把司马琼儿给啊竟送去。”
高臣蹙眉，道，“以司马琼儿如今的处境，恐怕会要求啊竟为她做某些事，可能对你不利。”
夜澜笑了笑，道，“没事，你只要告诉啊竟，人是我送去的，他会明白的。”说罢，夜澜吸了一口烟，吞云吐雾的，好不享受。
高臣点头，却并没有离开，而是道，“秦一鸣那边的合约基本上已经处理好了，等他签了字，一切就算是尘埃落定了。”
“尘埃落定？”夜澜弯起嘴角一笑，“只怕没这么简单。”
高臣微微一愣，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秦一鸣不会这么容易签字的。”夜澜回答。
“可是，这项目不是已经确定给我们了吗？他再耍花样有什么意思？”高臣不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