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？
好在皇后也没有拿乔太久，她朝如兰使了个眼色，如兰立即带着宫女们退下去，只留萧嬷嬷一个下人。
皇后睨着段雪瑶，依然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：“段姑娘，本宫听说你当年养蛊和制毒的能力举世无双，不知经过这么多年，段姑娘这些本事是否还在？”
段雪瑶捏紧双拳，心中感觉到一阵阵羞辱，只是她的表情和声音丝毫看不出一点破绽来：“回禀娘娘，养蛊需要有蛊虫，冷月国已经被灭，而我失忆多年，手中早已没有蛊虫。”
皇后黛眉一挑：“也就是说制毒的本事你还有了？”
皇后虽然对蛊毒这东西不甚了解，可养蛊需要蛊虫，她还是知道的，因此她对段雪瑶的话并没有怀疑。
段雪瑶点头：“是的，只要药材齐全的话，雪瑶都能炼制出来。”
一束阳光照进殿中来，灰尘在光线中肆意废物，皇后看着那些灰尘，似自言自语道：“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，能让人服了之后身体日渐虚弱，精神恍惚，却什么都查不出来？”
话音落地，宫殿里安静得可怕。
萧嬷嬷垂头盯着地面，心跳如雷，丝丝缕缕恐惧从心头蔓延上来。
段雪瑶心中也是一个咯噔，袖子下的手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