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枫墨心中又爱又很想揍一顿她的小屁股,凑过去在她花瓣般的唇瓣上咬了一下道:“小家伙,敢情到头来,还是本王的错了?”
“就是你的错,就是你的错!”辛瑟瑟索性耍赖到底,鼓囊囊的胸|脯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,丝毫不管这个样子,有多容易擦枪走火。
成亲以来,安枫墨只能看不能吃,已经忍得恨辛苦,这会儿她还故意这样,他当真想打她了。
他扬起手掌,屁股上拍了两下,警告道:“给本王安分一点!”
他这两掌也不过是虚张声势,打下去一点力气都不舍得用。
可某人矫情上了瘾,扭着身子嘤嘤道:“你打我,你说过你不会再打我的,呜呜,我好可怜啊……”
安枫墨:“……”
安枫墨不知道,就她这个模样,有个词叫做戏精,不管对方陪不配合,戏瘾一上来了,独角戏也能唱得十分欢乐。
“小白菜呀,地里黄呀,刚出生呀,没了娘呀,成了亲呀,没法过呀,夫君变脸,打屁股呀……”
辛瑟瑟将小白菜的民歌改一改歌词,然后调不调地乱唱着。
嘴角狠狠抽搐的安枫墨:“……”
这什么乱七八糟的!
“别以为你胡搅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