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翻转过来,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!”辛瑟瑟打断他的话,无比得意道。
安枫墨捏了捏她的小鼻子:“你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?”
她皱了皱鼻子道:“不是我对自己有信心,而是我对长大夫的药有信心。”
长鸿达给她的药无味无香,融到水里面后,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,就是宫里最有本事的太医过来,也不能发现什么。
“虽然没有留下线索,但以后这种事情也不能再做了,知道吗?”安枫墨叮嘱她道。
辛瑟瑟噘嘴:“所以,王爷还是生了我的气了,对不对?”
原来在他心里,老王妃始终比她这个妻子要重要,虽然不该比较,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和小委屈。
安枫墨敲了一下她的额头,沉声道:“胡思乱想什么,你又没有做错,本王为何要生你的气。”
“那你刚才又说让我以后不要做了。”她摸着额头可怜兮兮道。
“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,母妃的性子,你这些日子也应当有所了解,若是彻底将她惹怒了,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。”安枫墨解释道。
他没有让她逆来顺受,她能这样保护自己,他内心反而更加放心。
只是这种自保和还击,都必须保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