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七直觉不是一件好事。
只是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做下属的人能够多嘴的,否则如南和如双的下场就是他的明天!
裴五还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,头朝夜七身后看过去:“王爷不在房里吗……王爷!王爷这是怎么了?”
话还没落地,裴五就看到安枫墨脸色一片乌青地躺在炕上。
“你还有脸问什么?如果我们再来迟一步,王爷就……虽然是王爷的命令,但你完全可以等其他人来了再走,或者去通知其他人,而不是将王爷一个人留在书房里,你去外面跪着吧。”
夜七向来面冷话少,很少一口气说出这么长的句子,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动气了。
裴五没有反驳,看了安枫墨一眼,转身走到院子里,直挺挺地跪下,青涩的脸蛋上满是懊悔。
这边,长鸿达已经把好脉,将腰带从腰上解下来,往桌上一放,只见那腰带里面摊开后,是一排排金尾银针。
那些银针密密麻麻,竟然有上百支,每一支的大小都一样,只是针尾都雕刻着繁复的花纹。
长鸿达拿起一根银针,朝安枫墨的中指指尖刺下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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