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她心里那点不舒服就跟发酵的面团一般,越来越大。
安枫墨心里有事,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。
她心里不爽,看到他看着窗外面无表情的样子,心里更气,索性也不开口。
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,气氛有些微妙。
安枫墨回过神来,看到她气鼓鼓的,双颊鼓得像个生闷气的小孩子,不禁觉得好笑又奇怪,不知道她突然间怎么就生气了。
他眼睛扫过她受伤的脚踝,问道:“你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,不用你管。”辛瑟瑟冷哼一声,任性道。
安枫墨被噎了一下,但没有跟她计较。
在他看来,她就跟个要不到糖的小孩,时不时无理取闹一下,只是,他好似一点都不讨厌她对自己这个样子。
安枫墨如墨的黑眸在房间里扫了一下,站起来,拿起一件披风,丢到她面前道:“虽然是夏天,但夜晚总会凉一些,把衣服穿上。”
你说穿就穿啊,那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?
心里明明想着其他女人,还有脸三更半夜跑到她屋里来,这男人简直渣穿天际!
“我不冷!”辛瑟瑟将他丢过来的披风扔到一旁,而且好似跟他作对一般,将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