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恭极爱看梨花娇羞的模样,和梨花说那番话是习惯性的逗她,除了想看她害羞外,还想讨些便宜。
但小贼压根不顺着他的走向来。
有时尉迟恭觉得梨花对男女之事天生缺根筋,耗费了极大力气才让她有所转变,却把握不准她想法为何。
现下人没娇羞,还有心情动歪心思,尉迟恭就不爽了。
他默了默,改变策略:“不怪你,是朕看你睡得安稳不忍将你叫醒。朕去汀梨院不过想看你一眼,看了便走,只是后来爱妃……”
话到这里,尉迟恭停下来,眼神复杂地看着梨花,等着人问下去。
前面的话梨花是信的,心湖不由泛起涟漪,但妖孽后面卖的关子让她有种大灰狼看小白兔的感觉,就很矛盾。
她眼睛眨了眨,不是很想问,但还是得问:“臣妾怎么了?”
尉迟恭轻轻一笑,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把玩:“朕准备走时,爱妃却不肯让朕走……”
他俯身过去,笑得戏谑暧昧,低着嗓子在梨花耳边,将昨夜发生的事描绘一番。
梨花眼睛越听越直,她昨夜纠缠着妖孽?紧紧抱着他不肯让他走?还手脚并拢缠住他,将他压在床上?
那么说妖孽昨夜是和她睡一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