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讳地当着你的面说,那是因为真的相信你,可我不同,你告诉了我,稍有差池,追究起来,我的命就没了!”
昭王的确是这么一个脾气。
七郎也跟着心慌起来,他紧紧攥着顾舟的手:“不会的,没有人知道我和你讲了这个事,没人知道。”
顾舟流着泪和他拜别:“没用的,刚才已经有人听见了,很快他们就会来抓我,不信你看着。”
七郎六神无主,心烦意乱,探头往帐外一看,果见人影重重,贼头巴脑的,人人看上去都是不怀好意。
他回头再看顾舟哀伤绝望的样子,把心一横,做了平生最为大胆的一次决定。
“你不要怕,我会帮你。”他擦去顾舟的眼泪,低声道:“你逃吧,不管逃往哪里,只要活下来都行,等我一会儿,我给你想办法。”
七郎出了帐篷,就见好几双眼睛利剑一般刺过来,他的手微微颤抖,笑容却十分自然,先往魏紫昭的帐篷里去。
魏紫昭神虚,已然睡着,百尺早就痛得昏死过去了,唯有斧头忠心耿耿守在一旁,七郎随手递一杯热茶过去:“天冷,润润嗓子。”
他自来都是小兔子一样的性情,斧头不疑有他,一口饮尽,却不防里头被他搁了大量的迷药,才喝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