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拎着刀转身离开,挺拔骄傲,威严肃穆,众人看着她的背影,都把那些玩笑的话和心思收了起来。
不管主将做了什么事,只要不是损害大家利益的事,其余事知道就好,公然议论玩笑就是大错特错。
经过这一罚,有关二人闹别扭和关门打架的事不了了之,谁也不敢再提,更不敢多说,全都默默地按着职责,本分做事。
唯有阿健与无病二人戚戚然,无精打采地消沉下去,每次遇到禾苗总是可怜兮兮偷看她一眼,再可怜兮兮默默躲到一旁。
禾苗心硬如铁,明明看在眼里,只当不知,圆子瞧着,心气也就渐渐顺了,不再管这两个人。
婚礼所需的东西全都准备起来,婚房重新粉刷过,又尽力寻了好的家具备上,找了绣娘做喜服,又寻名头响亮的人看日子。
圆子写了信送回九君城,也没多话可说,只说自己年纪大了,理当成亲生子,请双方父母同意他们先成亲。
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禾苗觉着理所当然,却又有些不安,日常做完了事,总不喜欢回到屋里闲着,只爱到处走动,东边看看,西边看看。
圆子却是欢喜得很,有关婚礼的事,事无巨细全都盯着,大到婚房,小到她的喜服发饰,务必尽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