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洗得发白的小木桌子,上面摆着几个缺口的碗和瓦罐,另有一口铁锅,一把菜刀,一个破木箱,差不多就是全部家当。
再往上看,屋顶有一处已经通风漏水,晨光从上倾斜而下,却驱散不了这家人头顶的阴霾。
圆子突然明白了,为什么禾苗非得让他来给这家人担水。
领路的小姑娘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完就跑了,崔家老娘就哭了:“秀将军好人啊。”
崔家媳妇则手忙脚乱地想找点什么东西来招待客人,却只从罐子里倒出了一口带糠的薄粥。
崔家男人则是一言不发,警惕地看着圆子。
圆子笑笑:“不必麻烦,我先担水,桶和扁担呢?”
“要去现借。”崔家媳妇涨红了脸,示意孩子去借。
圆子就跟着孩子出去,躲开了这让人窒息的感觉。
他果然是不会担水的,两桶水走到半路已经洒了一半,一群孩子嘻嘻哈哈地追在后头笑话他,等他回头,就又大笑着一拥而散。
圆子擦擦汗,也不觉得窘迫,反而微微笑了,他家的何苗苗是个好老师。
所谓的历练,不止是在异国他乡的宫阙朝堂,以及繁华的城市,而应该是包罗万象,任何地方都去走走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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