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头上,微笑着说:“难得与姐姐相会,我心里甚是欢喜,不如,就让我陪姐姐去吧。”
金平紧张得额头鼻尖都出了细汗,却还能勉强保持微笑:“不敢有劳将军,怕污了将军的眼和鼻。”
禾苗摇头:“你我是故人,这算不了什么。”
见两个女人说着这样隐私的话题,其他人当然是识趣地退了出去,唯独留下梁君一人,忠心地守在外面不让人进出,防备有人偷听。
金平没有办法,索性站住了,破罐子破摔地问禾苗:“你想干什么?”
禾苗笑得就和小狐狸似的:“我在干应该干的事,倒是姐姐,想干什么?”
金平沉默许久,低声道:“我若说,我只是想要求活,你信么?”
禾苗摸下巴:“那么你的国,你的家?”
“我的国?”金平大笑出声,飒然道:“我来这里,难道是为了他魏家的江山永固吗?”
“我的家?我的家早在很多年前,就已经被他们拆散了,我家的人早就被他们杀光了!只剩下我,只剩下我!”
金平很大声地说完这一席话,抓住禾苗的衣领小声说:“你以为我在涟漪宫里策动暴乱,是为了让他们永享太平?”
禾苗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