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虑。
禾苗没敢直闯圆子的卧房,先找到一个暗卫询问情况:“殿下伤得如何?”
暗卫瞧见她,很是惊喜:“伤得不轻,您候着,我这就去通传。”
等待的这一刻格外漫长,禾苗安慰自己,还能见客,还能听通传,至少说明人是清醒的,这很好。
过了小半个时辰,才有人来请她过去。
那些进进出出的大夫和王府侍卫都被打发走了,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,禾苗推开房门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儿。
圆子躺在床上,上半身缠满了绷带,他朝她伸手,眼睛发亮,声音温柔:“过来。”
禾苗什么都没想就朝他扑了过去,圆子已经做好被她撞疼伤口的准备,她却临时停住了,小心翼翼地看着他。
“疼么?重么?谁伤的你?我才知道就想回来,但没办法,一直拖到现在,我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她语无伦次,失去了刚才的镇定与冷静。
“你特意从宫里赶出来看我?”圆子眼睛亮晶晶的,抓住她的手,把她往自己面前拉:“当然很疼,伤得重不重不知道,不如你来看看?”
他拉着她的手往他胸上压,而他的胸膛除了缠着绷带的地方以外,全是裸的,小麦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