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着她的头发,轻声说:“苗苗,你很好,我一直怕你经不住诱惑把自己赔进去,现在不担心了,伯父若知,一定高兴得不得了。”
禾苗越哭越凶,其实她那天突然看到圆子出现在百尺的院子里,当时就忍不住眼泪了。
家庭变故以来的所有压力,累积到现在,她忍不住了,她需要发泄,不然她怕自己回去后就会忍不住把红衣抓起来,逼着红衣交出何蓑衣。
“皇长女会按照我们的计划去做那件事吗?”禾苗有点担心,毕竟这个皇长女看上去非常精明而且很有耐心。
“我们推波助澜呀。”圆子对于这件事非常胸有成竹。
他和禾苗开玩笑:“你除了勇武之外,心眼还不够多,必须加强练习啊。”
禾苗服气地说:“你心眼是比我多,在这方面,我不如我阿爹良多。”
圆子微微笑,等于默认。
随即禾苗很欠揍地说:“但你心眼再怎么多,你还不是要来找我,即便这么危险。”
圆子垂眸看她,见她眼里闪着得意却幸福的光芒,他就笑了,沉声道:“没错,我想一件东西想了那么多年,没有得到就松手,岂不是亏了十多年的光阴?”
禾苗说:“你说我是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