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,她衣衫单薄,怀里还抱着稻穗。
他将自己做了肉垫,紧紧贴在墙上,再将她紧紧拥在怀中。
目光相接,似是相思更生相思。
禾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,她笑得见牙不见眼,亲昵地用额头去蹭圆子的下颌:“有你在,真好。看到你,我就觉得回家了。”
圆子被她孩子般的举止逗得笑了,他很嫌弃隔在中间的稻穗:“我们先回去把她安置好,我们有整夜的时间可以详细说说这些天的事。”
禾苗也笑:“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。”
她仰着头看着他,眼神清澈欢喜,犹如最纯粹的琉璃,微光流转,美不胜收。
思念入骨,她近在眼前。
圆子心头发热,低下头去吻她。
禾苗却猛地腾出一只手堵住他的嘴,小声而急迫地问:“忘了问你,你带得有人吧?去看看我那个房主,很奇怪的人,或许他知道点什么。”
虽有旖旎心思缠绵不去,但二人都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,圆子比了个手势。
几条暗影很快消失在夜空里。
巡街的士兵和狗已经远去,圆子搂住禾苗的腰:“此处不是久留之地,我们先回去。”
熟悉的环境,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