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他一早在萧杨身上弄的香,加上昨天夜里给萧杨饮下的酒,终于起作用了。
圆子一个旋身折回去,看到萧杨面白如纸,软倒在亲兵怀里,已然人事不省。
圆子焦急地冲上去:“萧兄,您怎么啦?”
他着急地让人去请大夫,把萧杨安置在附近的一个茶寮里,安排亲兵照顾萧杨,自己理所当然地代替萧杨去查看现场。
他看到了好几具被烧焦的尸体,再走进被烧塌了的屋子来回查看。
凶手很狡猾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他几乎可以断定,这不是禾苗干的。
禾苗不是心慈手软的人,但也绝不是滥杀无辜的人。
她不会干放火烧屋子,波及周围无辜之人的事。
一个老太婆揪了揪圆子的衣袖,朝他伸出满是脏污皱褶的手,小声说:“贵人是想查探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好交差吧?只要您给老婆子一点钱,老婆子就告诉您。”
老太婆已经很老,满脸皱褶,牙齿也掉得差不多了,唯一一颗门牙枯黄脏污,口气非常污浊难闻,耷拉松弛的眼皮子下面,贼眼闪着精光。
不是一个善类。
圆子只一眼,就看出了这老太婆的职业,民间最底层的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