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,会是父亲吗?
禾苗激动地说:“他是谁?他去了哪里?他让你做什么?”
小红却凄惨地喊叫起来,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。
稻穗被吓到,也跟着哭,这一家子都被吓疯了,抱头痛哭。
禾苗烦不胜烦,有人怯生生地拍响了门,她很凶地说:“昭王府在办案!”
那些声音就再也没有了。
禾苗命令男人掌灯,准备尽力让小红多活片刻,以便问出些事来。
哪知小红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之后,眼珠外凸,鼻腔和唇角流出几丝血水,突然不动了。
禾苗伸手一探,已经没了气息。
功亏一篑,眼瞅着剩余的三个人也不知道什么内情,而宿主死亡,蛊虫必然出体寻找新的宿主,非常危险。
她没有工具也没时间弄这个,索性背着稻穗离开,任由这一家子自生自灭。
这一家子虐待稻穗,实在该杀,若非是不想惹来过多麻烦,她绝不会手软。
为了不让稻穗的哭声引来注意,她不得不一直捂着稻穗的嘴。
荣京是要宵禁的,此时已经到了点,街上行人稀少,只有巡逻的士兵拿着长枪来回行走。
萧杨大概是发现她失踪了,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