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已经不能承受了。”
白洛洛现在一门心思扑在诊堂上,已经不过问俗事,就连钟唯唯去看望她,或是请她入府叙话,她也不是很乐意,都是推说很忙。
唯一能引起她兴趣的,只有关于靖中的消息而已。
人看着还很精神,忙里忙外的,实际何小二很清楚,外强中干,内里不堪一击。
若是再听到禾苗的消息,必然卧床不起。
何小二不想这世间只剩下他与何小三两个人,从前那么热闹的一家人,顷刻间冷冷清清,实在太让人伤心。
钟唯唯苦笑:“叫你来,就是不想让她知道。我和陛下欠你家良多,心里十分内疚。第一批前往靖中探查你父亲的人马已经出发将近一旬,现下我们打算再派一批出去,无论如何一定会尽力。”
何小二严肃地回答:“陛下与娘娘无需内疚,家父与家姐做这些事是他们自己喜欢,自己愿意。若是不喜,任何人逼迫不了他们。至于其他的事,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?该来的始终要来,不是谁的错。”
他回答得非常诚恳得体,令重华与钟唯唯心里更加不是滋味。
重华很难过:“早知如此,当年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何小二叹道:“并非如此,家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