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指指外面,做了一个刮脸的动作。
其实就是骂她不要脸。
禾苗微微一笑,假装看不懂,该吃就吃,该睡就睡,安静等待。
第一天,萧杨没有出现,哑巴婆子对她的态度很糟糕,送饭的时候故意把汤泼在她身上,或是故意把饭弄洒大半,菜很咸,非常难吃。
禾苗装孙子,难吃就少吃点,衣服弄脏了自己洗,哑巴婆子没找到机会和她发作。
第二天,萧杨仍然没出现,也没任何消息传来。哑巴婆子上升到对她推推搡搡,少送了一顿饭,禾苗照旧装孙子。
第三天早上,萧杨仍然没出现,早饭没有送来,哑巴婆子就连正常的饮水也不给她,头天夜里的便桶也不来收拾,臭气熏天。
禾苗往窗边一坐,将窗纸捅开,趴在窗前透气看窗外。
院子里光秃秃的,什么都没有,就连草也没长一根,就和萧杨那个人一样无趣难看。
中午,饭仍然没有,她饿得肠胃抽搐,她轻抚着肠胃安抚它:“不要着急,晚上就有好吃的了。”
下午,她在睡觉,门突然被人推开,哑巴婆子冲进来,拎着她就往外推。
禾苗紧紧抱着桌子腿,坚决不动。
哑巴婆子推她、拽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