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自何蓑衣,实在是很好看。
圆子心生不舍,无限迷恋,他挥退侍卫,俯身吻她,霸道而凶猛,恨不得用热情炼化她。
禾苗还未完全清醒,就被他的热情包围了,她有些茫然,却还是主动抱紧他的脖子,回应他的亲吻。
这一次,圆子比任何一次都吻得要长久,他带着一种决绝的放纵,大胆地把手覆盖在她胸前。
禾苗一僵,颤抖着抱紧了他,只是摸摸没关系的,再进一步就不行了。
最终,圆子还是隐忍地收回手,他紧紧抱住禾苗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苗苗,你要记得,我很喜欢你,很爱你。”
禾苗失笑:“我当然记得,你好奇怪,又发什么疯?”
圆子微笑着松开她,道:“有人找你,去吧。”
“谁呀?”禾苗好奇极了,脚步轻快地往外走:“一定是家里来人了,他们去京城很久了,也没给我来封信,我写信也不回,也不知祖母如何了……”
她碎碎念着,很快走得不见了影踪。
圆子起身跟上,缓步走到城墙头上往外望。
山桃林里,半夏盘膝坐在地上闭目养神,他太累了,马不停蹄地赶了十多天的路,好几次他都怀疑自己撑不到这里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