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,真不容易。圆子敬佩地说:“伯父您做到了!将来我也想向您学习。”
这记马屁拍得山响,何蓑衣眼里不禁闪过一丝笑意:“殿下可以从现在做起,禾苗是个宽厚有良心的孩子,你对她好,她会加倍对你好。”
圆子瞬间明白过来,何蓑衣这是在托孤啊。
他急忙道:“这太危险了!我把禾苗叫来,我们可以商量一个妥善的对策。”
此行必然十分凶险,魏紫昭能不动声色地把稻穗偷走,一定也设了很可怕的陷阱等着何蓑衣去跳,他不能坐视此事发生。
何蓑衣摇头:“不用,就算她知道也没什么用,不过徒添担忧而已。我若能顺利回归,没必要让她知道;我若不能,那就是她最后的快乐时光,让她尽情享受。”
“这世间最难的,就是能够心无旁骛的享受自己的爱好。”他恳请圆子:“请殿下暂时不要告诉她,微臣念您的情。”
骄傲不羁的闽侯,从未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谁。
都是为了禾苗,而且说得很有道理。
圆子郑重地答应了,他要把自己的暗卫分给何蓑衣:“有他们陪着您,事半功倍。”
“此事不用殿下操心,我自会处置。”何蓑衣拒绝:“我在靖中还有点人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