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保重。”抬脚,重重踩下,使劲碾了几下,疼死你。
然而许南面无表情,一点波动都没有,就好像踩到的不是他的脚。
无趣,太无趣了。
禾苗收回脚,悻悻地上了车。
刘莹一直趴在窗前看,把刚才这一幕全看在了眼里,忍不住道:“许将军得罪你了吗?”
禾苗冷哼:“岂止。”
刘莹垂下眼,不再出声。
她隐约猜到自己背上的伤口很严重,圆子从前就不喜欢她,只怕以后更不可能了。
所以,即便禾苗不和圆子在一起,也和她没什么关系了。
刘莹鼻子微酸,默默地钻进了被子里。
禾苗敏锐地发现她的情绪变化,也不去打扰她,任由她慢慢适应缓解。
真相总是遮掩不住的,刘莹迟早有一天会知道,与其到时全部压到她身上,不如让她缓缓接受。
这次回去养伤的,除了禾苗和刘莹之外,还有甲字队的重伤员们,因为不能颠簸和辛劳,他们走得很慢。
到达隆城那天,正好是元宵节。
圆子在城门外迎接等候他们。
他穿着玄色绣金的太子袍服,戴着金冠,看上去沉稳威严,颇有储君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