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如此奇耻大辱,她必须亲自报了不可,不然这辈子都觉得没脸见人。
许南沉重地笑笑:“总觉得你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乱说。”禾苗把令牌扔给他,照旧把腰牌收回去:“那我仍然收着这个,你可放心了?”
许南被她的孩子气逗笑:“能不能缓几天再走?明天是大年三十,要祭奠英灵,以及初三那天要火化,若是闽侯能留下来陪同大家过这个年,主持祭祀,将士们一定会很高兴。”
禾苗眼睛一亮:“是呀,我怎么没想到这个?我这就去和我爹说……”
说走就走,许南还没来得及开口,她已经走远了。
许南叹息一声,拿起她留下的令牌看了又看,握在掌中摩挲,他其实想趁机多和她说几句话呀,可是这丫头一点机会都不给他。
药水已经熬好,大夫们在给刘莹清洗靛青,刘莹服了麻沸散,无知无觉,但是两个女大夫都哭了。
何蓑衣镇守在外头,见禾苗姐弟俩回来,冷着脸说:“终于记得回来了,还以为你们要明年才肯回来呢。”
何小二条件反射地往后退,将手护着屁股蛋儿,何老爷对女儿千娇百宠,对他和何小三简直就像后爹。
要不是长得太像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