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理应体恤下属,急下属之所急,想下属之所需。何校尉如此辛苦,何不给她配些冻伤药和面脂?”
许南黑了脸,他一个糙汉子,自小从军,哪里晓得这些东西?反正他是从来不用的。
又听圆子说道:“你是男人,常年驻在军中,不懂得这些也是有的,不能完全怪你。”
许南连忙点头:“正是,末将欠缺考虑。”
圆子再慢悠悠来一句:“想不到也就算了,不该不许家属给禾苗寄东西,寄来了也不给,这就是刁难了。总不能,禾苗冻伤变丑,你就开心了?”
禾苗冻伤变丑,你就开心了?
这话绝对居心不良啊!
许南憋屈得不行,既然无从反驳,那就不反驳了。
他沉默着看向禾苗,太子只是外人而已,禾苗才是关键。
禾苗却根本没有听他们俩在说什么,她所有的心思都被吃食吸引了。
她都要饿死了,探着两只粽子手,讨好卖乖地哄何小二:“给我一片肉。”
两个男人都有些无语。
圆子的小动作和挑唆搞上一次就够,再重复一次就没意思了,也会显得他这个人小气。
许南却是有种劫后余生之感,幸亏禾苗没听见,不然真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