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,化成灰都认识。”
圆子低笑了一声,把她的手拉在掌中,替她揉冻伤药膏:“那为何见到我就想逃?躲了一次又一次?”
禾苗很久才说:“我这次出去了七天,一直没沐浴,没像样地洗过脸,刷牙都是抓雪团擦,我怕熏着你,丑。”
原本漂亮匀称的手,现在又红又肿变了形,有些地方似乎还有溃烂的迹象。
就算让她探路是锻炼培养,那也可以准备些冻伤膏和面脂备用吧。什么都没有,弄成这样子就算是对她好了?
圆子心里无名哑火升腾而起,强忍了几回,才没对许南痛骂出声,蹙眉道:“疼不疼?”
禾苗说:“疼倒不疼,就是痒死了,痒得我挠心挠肝的,又不敢抓,这会儿烘了热气更痒了。”
涂上厚厚一层冻伤膏,圆子抽出帕子给她缠起来,命令道:“不许挠。今晚包着,睡一觉,明天就会好多了。”
禾苗两只爪子都被缠成了粽子,她举起手,哭笑不得:“等会儿我怎么吃饭?夜里我还要照顾刘司宾呢。”
圆子冷声道:“吃饭的事不劳你操心,夜里也让她照顾你。”
禾苗瞅他:“远来是客,这样不好吧?”
圆子面无表情:“后方的人难道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