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做。”
她很有分寸,也没打听事情究竟做到什么地步了,见亲兵挑了热水来,就去帮着张罗。
禾苗也不和她虚情假意地客气,往帘子后头一钻,泡进热水里,舒服地喟叹了一声:“哎呀妈,总算回到人间了。”
刘莹在外面听着,看着窗外的白雪陷入沉思之中。
禾苗有军人的利落作风,一会儿功夫就洗好了,擦着头发走出来,往炉边一坐,不客气地指挥刘莹:“可否帮我擦擦头发,我的手冻伤了,泡了热水痒得慌。”
“嗳!”刘莹有些慌乱地跑过去,接过棉巾帮她擦头发。
禾苗的头发随了何蓑衣,丰厚茂密,黑亮松软,也没用什么精致的香胰子,就是最普通的皂角,散发着最自然的清香。
刘莹不知为何,十分心慌,手忙脚乱,一不小心把棉巾掉落在炉子上。
“呀……”她轻呼一声,忙着去抓棉巾,羞窘得要死。
手还未曾碰到棉巾,禾苗已经把棉巾抓了起来。
而此时,棉巾尚未灼到火苗。
禾苗把棉巾丢给她,完全没当回事。
刘莹抱歉地道:“不好意思,我……”
禾苗指指头发:“又不是什么大事,又没烧了我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