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一个是省油的灯,她和他们比起来已经很省事了。
回到家,何小二、何小三冲上来围住她问长问短。
白洛洛板着脸瞪她一眼,摔帘子就走。
禾苗赶紧追上去,拉着手一阵甩,把身体扭得像牛皮糖似的,各种撒娇讨好,终于求得白洛洛赏脸让她抱新生儿。
是个妹妹,粉妆玉琢的,小名儿叫稻穗。
禾苗吐血,这夫妇俩到底会不会给孩子起名?
真是没见过这样懒惰的,特别是她爹,竟敢夸耀自己是一代大儒的大弟子。
禾苗、小二、小三、稻穗,还算是优待女孩子了,男孩子就和草一样不值钱,名儿都没一个,就按排行来。
“哪里是懒惰?”何蓑衣宠溺地抱着稻穗哄:“那是你不懂,小孩子的小名儿就是要起得接地气才好。”
好吧,他老人家怎么说都有理。
禾苗有很久不在家中,自觉亏欠父母许多,很自觉地去料理家务,亲手做了一顿饭。
吃饱喝足,何蓑衣和白洛洛终于表示原谅她一点点了。
白洛洛要求检查她之前留下的伤痕,禾苗紧张地抓住衣襟不给瞧。
她怕白洛洛看到之后就再也不许她上战场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