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滋地查看新得到的长刀,比他还要镇定自若,眼皮子都没抬:“爹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们并没有做什么。”
咦!现在的小姑娘都这样吗?
何蓑衣身子一晃,差点喷血,他这是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儿啊?现世报啊,现世报,从小就纵着,纵到现在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了。
“那他为什么会半夜出现在你房里?这合乎规矩吗?谁让你们这样做的?”他厉声问道。
禾苗把长刀抽出来,潇洒地挽了个刀花,眉眼弯弯:“他给我送刀来,问我的伤口疼不疼,其他就没了。”
“我是说,谁许你们半夜待在一起了?”
“我前几天还和几百个男人不分白天黑夜地在一起呢。”禾苗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“你怎么这样大惊小怪”的意思。
何蓑衣将手捂住左胸,气闷心悸,总觉得一口气上不来,随时都可能厥倒。
禾苗很满意这把刀,跳起来比划了几招,笑眯眯地说:“爹,您别瞎操心了,我心里有数,什么可以做,什么不可以做。我们刚才真的什么都没做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何蓑衣不好继续往下说了,心不甘情不愿地说:“反正你自己小心,记得答应我的话。”
禾苗把他推出去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