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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禾苗情投意合,发自内心,并未坑蒙拐骗,凭什么就因为他的身份,不能与禾苗在一起?
他也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:“伯父,这种事,您说了不算,我说了也不算,得看禾苗怎么想。”
何蓑衣冷笑:“禾苗说了不算,我说了才算。男人是个什么东西,我比你还要清楚。”
圆子静静地说:“不,我是个什么东西,我比您清楚。并且,我在您眼里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禾苗怎么看,怎么想。”
“我们走着瞧。”何蓑衣笑着离开。
不欢而散。
圆子站了片刻,看了一眼依旧沉静安宁的院落,拎着已经冷了的饭菜转身离开。
何蓑衣点亮蜡烛,把一份热乎乎的饭菜放在桌上,说道:“禾苗,起来吃饭。”
禾苗翻了个身,揉着眼睛坐起来:“什么时候了呀。”
嗅到饭菜的香气,她开心地凑过去:“好香,好饿。”
伸手去抓肉吃,何蓑衣轻轻打了她的手一下:“洗手。”
禾苗耸耸鼻子:“爹您喝酒了,肠胃又不好,还喝什么酒?”
何蓑衣微微一笑:“庆功宴,喝一点不算什么。你少气我就好了,我迟早要被你气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