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悄无声息。
他轻轻敲门:“禾苗,是我。”
连叫三声没有回响,他不由皱了眉头,总觉得有些不妙。
一脚踢开门,空无一人,被窝是冷的。
难道是被悄悄送走了?
圆子大吃一惊,立刻使人去问。
迎着清冷的月色,他看到何蓑衣靠在墙上,神情冷肃略带嘲讽:“别浪费力气了,她已经被我送走了。”
不是被灌醉了吗?为什么还这样清醒?
圆子很是惊讶,随即冷静下来,狡猾多端,出其不意,这才是何蓑衣呀。
他镇定自若地朝何蓑衣走去,微笑着道:“伯父一路奔波劳累,刚才又喝了不少酒,早些安息吧。”
何蓑衣道:“原来殿下也知道我一路奔波劳累,而之前一直病着。那为何还要灌我酒?为了来见禾苗,竟然不顾我的死活么?当着她送我药和滋补品,背着她就让人灌我酒,这是殿下的一贯作风吗?”
语气尖锐凶狠,一点余地没留。
圆子沉默地注视着何蓑衣。
从一开始,他根本没想到要灌何蓑衣酒,是何蓑衣自己和许南凑在一起喝酒,他才想到跑去敬酒的。
他自己心里很清楚,他敬酒,其他人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