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苗的眼圈瞬间红了:“圆子你想得真周到。”
“……”陈韫咽下一口血,辛苦的人是他,为什么功劳是圆子的?不过,心里酸酸的,就算是想和圆子赌气也不想拒绝这个要求了。
圆子扯起唇角笑笑,心情也很沉重。
这是他初次领兵,并且一来就玩大的,虽说父皇派了很多大臣和良将辅佐他,甚至把顾轩也派到他的身边,但他还是很紧张。
这种紧张来自于两方面。
一是太子这个身份的压力,以及父母国民朝臣的期许。
二是长兄带来的压力。
长兄迟早都要离开郦国分封疆土,势必引起一些改变。
他是万万不能不如长兄的,不然让人怎么看待父皇,怎么看待他?
这和兄弟情分无关,只和个人的职责和命运有关。
陈韫知道圆子的压力,没有再和他作对,而是收起自己的东西告退:“既然要讲,便从明日开始,臣先回去做一下准备,全力以赴。”
圆子真心实意地给了他一个笑容,个中的滋味,只有两个一起长大的小伙伴才能懂。
陈韫走后,何小二、何小三见圆子居然还不走,十分地警惕,一左一右包围着他,仿佛他会对禾苗做什么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