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目的,因为他深知阿彩的习性,等着阿彩把自己作死了。
杀鸡儆猴,他们就是那只被杀的鸡,其他蠢蠢欲动、有各种小心思、试图借睿王的身份生事的人就是猴。
自家真是不幸,国公夫人悲惨地流了眼泪。
国公沉默了一会儿,苦笑:“陛下这是准备送走睿王了,很快就会册封太子的。”
帝后一共生了三儿一女,圆子是嫡长,来得不易,表现一贯优异,若不出意外,太子就是他了。
新川国公府想得到的事情,何蓑衣当然也能想到。
白洛洛早就睡着了,他仍然辗转反侧,算来,白银谷那边应该收到他的信了。
三天后,白银谷那边来了一封信,说是禾苗病了,病得略有些严重,很思念自己的父母。
白洛洛一听,肝肠寸断,立刻就要去白银谷看闺女。
何蓑衣拦住她:“要也是我去,你是将军诶,必须镇守边境的,这次入京是因为护送新妇,不然你是不能擅离职守的。”
白洛洛道:“我请假!”
何蓑衣好脾气地道:“去一趟白银谷来回至少三个月呀!近来靖中老皇病重,靖中形势不稳,边境紧张,你请这么久的假不好吧?”
白洛洛想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