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:“不疼了,不疼了,一点不疼了。”
何蓑衣似笑非笑:“真的不疼了?这病去得真快。”
禾苗夸张地笑:“是呀,是呀,好奇怪,突然就不疼了呢。”
何蓑衣虚点了她一下,板着脸说:“立刻收拾干净,起来吃饭赶路。”
禾苗闷不做声地吃饭,不停悄悄往外张望。
天还没亮呢,一家人就要出发了,也不知道圆子起来没有,会不会来送她。
她给侍女使个眼色,示意侍女去通知圆子。
侍女才迈了一步,就被何蓑衣喝住:“要去哪里?”
侍女立刻就把禾苗卖了:“小姐让奴婢去看看两位殿下起来没有。”
禾苗淡定地说:“我就是想给他们告别,不然不礼貌。”
“我闺女真懂礼貌,爹爹真欣慰呀。”何蓑衣笑得不怀好意:“不过不用了,昨夜我已经与睿王辞行,今日不用告别,不要打扰他们。”
禾苗忍不住瘪嘴想哭,被何蓑衣一盯,又生生忍住了,蔫蔫地爬到白洛洛怀里靠着,将脸贴在白洛洛肩上,十分难过。
一家人顶着露水出门,禾苗始终没有看见圆子,就连走路都没力气。
出了莲峰天才大亮,她没了指望,就软兮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