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羡慕禾苗的,但是知道凭着自己的身份,当着这些人,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如此无拘束。
“小没良心的。”他看得眼热,生气地起身走了,眼不见心不烦,不,应该是眼不见心不酸。
禾苗疯够了,终于想起圆子来,兴致勃勃地要去找他分享自己的快乐,却发现圆子早就不在那儿了。
她急忙跑过去,追问其他人:“殿下呢?”
别人指给她看:“殿下说那艘船上的申国人没人招待,怕他们觉得被冷落,因此让人搭木板过去了。”
圆子还小,个子不高,被一群人围着根本看不见。
禾苗踮起足尖,又搬椅子踩着也看不到,沮丧地坐下来,托着腮难过。
何蓑衣惬意地摇一摇扇子,和气地邀请怡王:“殿下请继续说……”
这还只是个开始呢,等会儿他再略施小计,不让禾苗和圆子赔礼,把俩人分开,好得意!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大家都是靖中的敌人,因此是朋友。
一群人玩得非常开心尽兴,钓鱼钓虾吃河鲜,谈天说地看歌舞,多数人都喝得半醉,直到天黑才返航,回到莲峰已是三更。
禾苗早就倦了,趴在白洛洛怀里睡了一觉,听说让她下船,人还是懵的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