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哭:“爹呀,娘呀……”
圆子惊恐地小声说:“完了。”
何蓑衣转瞬间便出现在二人面前,见状皱了眉头:“怎么回事?”
禾苗大哭着朝他扑过去,紧紧抱着他的腰,一边哭,一边口齿清晰地告状:“他说将来没人会真心娶我,就算勉强嫁了一个,也会天天算计我,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,还会打我……”
何蓑衣不眨眼地盯着圆子。
圆子的鼻头上浸出几颗冷汗来,着急地道:“我不是这样说的,这是断章取义……伯父您听我解释,我真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何蓑衣平静地道:“殿下的意思是说,禾苗在冤枉你?”
“也不是。”圆子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,这些话他都说过,可是不应该这样单独剔出来说。
禾苗在何蓑衣怀里偷看他,得意地朝他吐舌头。
他朝禾苗挥拳头,担心何蓑衣看到,又老老实实地站好。
两个人都以为爱女如命的何侯爷一定会训斥圆子,谁知何蓑衣只是淡淡一笑,温和地拍拍圆子的头:“小孩子的话,当不得真,殿下莫与小女计较。”
为什么会这样?
禾苗吃了一惊,皱着鼻子冲圆子“哼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