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找水润喉,抽抽噎噎地说:“你们好狠的心。”
白洛洛恨不得把她踢下车去,然而不能,索性下车骑马,来个眼不见心不烦,决定回去后非找何蓑衣算账不可,都是那个老东西把女儿惯成这样子的!
禾苗见白洛洛下了车,就不哭了,自己在马车里翻到水壶和盆,给自己洗脸洗手,还拿梳子梳了下头发。
弄完才发现圆子太久没发声,就好奇地看向他:“为什么不出声?是因为内疚吗?不要紧,我大人大量,不和你计较。”
圆子很认真地道:“并不是,我只是在观察你。”
“观察我?”禾苗指着自己的脸:“我怎么啦?看我为什么会这样大度是不是?”
圆子说:“你每天都这样?”
“怎样?”禾苗利索地往嘴里塞了颗糖,“荔枝味的,你要不要?”
圆子试探着道:“自娱自乐?”
禾苗嘴里的糖差点滑入喉咙里,赶紧掐着脖子低下头弄出来,使劲咳嗽几声,严肃地看着圆子道:“你在招惹我,你知道么?”
圆子严肃地说:“我知道。你想怎么样?或者说,你能怎么样?打我?你打不过。骂我?我保证你骂不过。给我下巴豆?那是我早几年就玩剩了的。其他你还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