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姐姐请安,您一路辛苦啦。”
阿彩拉她起来,顺势将一只七宝金丝镯褪到禾苗腕上:“姐姐给的见面礼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
禾苗落落大方:“我叫何苗苗。”
阿彩这才假装突然想起来,拍着脑袋道:“我知道了,是闽侯家的。”
笑嘻嘻地给何蓑衣和白洛洛行礼:“是我的不是,许多年未曾见到,我一时没能认出两位长辈,多有失礼,莫怪莫怪,等会自罚三杯请罪。”
太虚伪了。
白洛洛特别看不惯这种人,勾起唇角淡笑:“郡主记不得我们也是正常的。”
贵人多忘事嘛……
何蓑衣笑笑,自然而然地把这一段揭过去:“郡主一路辛苦了,还是先去洗漱休息吧,晚上给您接风。”
阿彩热情爽朗地道:“何伯伯何必与我客气?我就像您的侄女儿一样的,您叫我阿彩就好,把我当成您自家的侄女儿对待,我才最高兴。”
何蓑衣笑而不答,使人来领她离开。
阿彩还记得又又袖子里的画像,并不想走,何蓑衣便道:“郡主这一路不好走吧?看你满头满脸的汗和尘土。”
只差没说阿彩脏了。
阿彩这才紧张起来,不甘心地行礼告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