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又冷淡地道:“福慧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,对她好,她就喜欢,就想多和那个人在一起。诚如你,当初因为喜欢端仁姑姑,想要独占她的爱,所以……”
阿彩的眼泪狂冲而出:“我并没有……我没有害你,我没有害姑姑,我没那么坏,为什么你要一直记着?”
又又叹气:“我并没有说你坏,我只是希望你宽怀大度一点,你自己希望别人宽厚相待,为什么不肯对别人宽厚一点呢?”
又又转身离开,阿彩的眼泪流了满脸,因为不想让宫人看到,她低下头,拼命忍着不出声,抱着兔子的手也忍不住使劲儿。
兔子不适应地蹬了几下,蹬疼了她,她愤怒地把兔子扔到地上去,咬紧了牙。
不远处,打发走孩子们的钟唯唯站在一丛棠棣花后,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。
钱姑姑摇头:“阿彩郡主的性子还是这样。”
阿彩比又又还要大一岁,已经十九岁了,出落得十分美丽,却是一直不曾说亲。
没事儿就喜欢往宫里跑,陪帝后说话,找又又一起玩耍读书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中意又又。
她的父母亲也是睁只眼闭只眼,觉得很好,但是包括她在内,这一家子人都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