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快乐的,老二是个男孩儿,在危急时刻,她听见秋袤和稳婆说,保大人。
她觉得一切都很值得,小鱼粉妆玉琢,无比可爱,也是左撇子,秋袤却从来不禁着小鱼,手把手教她拿筷子,玩游戏,夸他闺女真是聪明。
儿子白胖白胖,乖得不得了,她很开心。
三天后,秋袤和她商量说,儿子要姓钟,继承钟南江的香火,她很不舍。
欠下的情要还,钟南江身后无人,让儿子继承香火倒也不错。
只这是嫡长子,家里的爵位不能继承,却要独立支撑一个家族的兴衰,她觉得对儿子不公平。
她试着和秋袤商量:“不然将来再生了儿子才提这个事吧?长子继承家业理所应当,次子不能继承家业,去继承钟家的香火,反而是另一条出路,这样兄弟俩比较不会有想法。”
秋袤异常坚定:“我曾在师父灵前发过誓,也和陛下、阿姐商量过,原该是第一个孩子就姓钟的,因小鱼是女儿,不合适,因此就没提。”
她心疼孩子,更觉得将来长子长大,一定会怪父母、嫉妒兄弟,必将母子、父子、手足失和,坚持不肯答应。
秋袤认为她的担心根本没有必要,坚持一定要这样做。
他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