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孕,她把那对吕娉婷送的荷包压在了箱子下面,不去想也不去管,每天快乐地忙碌,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。
秋袤越来越忙,他在商业上的天赋被释放出来,即便户部尚书对着他,也要退避一二,全国的大商户和其他国家的商户要做生意,也都记得要找他。
声名鹊起,权势滔天。
有很多人变着法子地往他身边塞女人,他从不带回家,只是偶尔身上也难免带了脂粉香。
他并不刻意隐瞒她,眼神清亮坦诚:“应酬在所难免,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她的确也从未听说过有关他的任何风言风语,这个男人自持又克制,沉稳如斯。
同龄人中,再没有比她过得更幸福的了,聒噪的陪嫁嬷嬷被赶走之后,她谢绝了家里再送来的人,无论是母亲垂泪相求,还是嫂子语重心长,她都没有接受。
她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。
孩子出世,是一个女儿,恰逢秋袤在筹措军粮,匆匆回来一趟,知道母女平安,抱一抱孩子,亲一亲她,便又走得没了影踪,几天几夜没回家。
姚夫人非得把自己身边的老嬷嬷塞给她,说是擅长调理身体,带孩子也很有经验,可以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调养好身子,再生个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