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静宁突然不说话了,她的脸烫得吓人,她小声说:“可是我觉得我们不会有孩子呀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秋袤的声音仍然是不温不火的。
姚静宁低声嘟囔:“我娘骂我都是因为你!”
秋袤沉默了一会儿,起身走到她床边,问她:“能不能往里挪挪?”
姚静宁全身都烫了起来:“不能,床那么窄。”
秋袤就一本正经地问她:“若是床宽,便可以了?”
她心想,他也不能变成一张宽床来,便道:“嗯!”
秋袤起身离开,过一会儿,灯亮起,他抓住竹床往她这边拖,竹床发出“嘎吱、嘎吱”的怪声音,大狗叫了起来。
姚静宁羞得没办法,强作镇定:“你做什么?”
秋袤道:“变一张宽床。”
姚静宁往里让让:“你来吧。”
他呼地吹灭了灯,在她身边躺下。
床那么窄,又硬,被子也窄小,只够一个人盖,姚静宁并不打算分他。
她可不想做冻病自己,成全丈夫的贤良女人,她还没那么喜欢他呢,他也没那么喜欢她,假装不知道好了。
秋袤规规矩矩躺着,似乎并不觉得冷:“阿宁,我们去庄子里住几天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