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过得谨小慎微,****猜测秋袤的想法,和下人斗智斗勇,讨好众人,就像鹌鹑一样无趣,实在不是她想过的日子。
她吐出一口浊气,作了一个决定。
那就是,她绝对不要做用孩子来拴住丈夫,维系地位的可怜虫!
什么吕娉婷也好,张娉婷也好,爱怎么就怎么好了,所谓的贤良淑德,那是对着外人,对着族人的,不是对着小妾的,呸!
姚静宁肆无忌惮地伸了个懒腰,靠在马上,看着夕阳一点点西沉。
天立刻就要黑了,她却是一点不着急回去。
眼睛往山坡下瞅瞅,看到一户人家,不如就去那里借宿好了,至于明天之后的事,真是懒得管了。
转过身,准备下山,却见不远处立着一人一马,穿着青色官服的秋袤静静地站在那里,望着她微笑。
他什么时候来的?居然还笑?
姚静宁自以为见了鬼,难道不该是阴沉着脸,雷霆大怒么?
她踌躇着不想上前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去接你,在半道上看到你骑着马跑走,叫你你没听见,就跟出来了。”秋袤再自然不过地问她:“你打算去哪里?”
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,姚静宁也不打算再装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