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才是整套礼节。
然则,秋袤与她碰杯之后,并未与她手臂相交,自顾自地饮了一口。
姚静宁措手不及,愣愣地看着他。
秋袤有些诧异:“为何不饮?”
姚静宁摇摇头,带着涩意轻啜一口。
酒入喉中,又辣又呛,她赌气要一口喝完,一只温热有力的手轻轻托住她的手腕。
秋袤温和地道:“不要急。”
他托着她的手,将她杯中残酒一口饮尽,再将自己杯中剩下的一点点酒喂到她嘴边:“你不善饮酒,没给你多留。”
姚静宁从未与父兄之外的年轻男子如此接近,她紧张得牙齿打战,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就着他的手喝完了酒,整个人紧张得不会动弹。
倒是秋袤轻笑了一声:“平时不是挺会说的么?这会儿怎地不说话了?”
姚静宁僵硬地点点头:“累。”
“我还好。只是有点担心。”秋袤给她布菜:“我问了岳母,听说你喜欢吃鱼,这道鲈鱼才出锅,不老不嫩,刚好合适,趁热吃。”
桌面上的菜明显不是办喜事的桌菜,精致可爱,大部分是她喜欢吃的,可见他说打听过她的喜好并不是假话。
“很好吃,厨子的手艺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