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和自制力。
开了头之后,他便一发不可收拾,疯狂索取,直到她忍受不住,将他劈晕。
她忍着痛楚坐起,靠在床头上发了一会儿呆,侧身看向一旁的何蓑衣。
何蓑衣还在昏睡,眉头紧紧皱着,看上去很不开心,很忧愁的样子。
白洛洛就着晨光,放心大胆地用指尖描摹他的脸和五官,捏住他的脸颊,戳戳他的酒涡所在地,再低下头,含着他的唇瓣使劲地咬。
昏睡中的何蓑衣发出一声低哑而痛楚的呻吟,就像是重锤击打在她的心上。
白洛洛松开牙齿,看到他的唇上已经留了一排牙印,有两处更是破了,浸出了血。
她叹息一声,抚平他的眉心,替他盖好被子,下床穿衣。
很痛很痛,很不舒服,不过她是大夫,知道什么药可以减缓这种痛苦。
她笑笑,把自己收拾妥当之后,拉开门,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,大步离开。
半夏从藏身的角落里探出半截身子,很不好意思地和她打招呼:“咳咳!”
白洛洛的脸微微发烫,若无其事地道:“人交给你了,我走了。”
半夏尴尬地摸摸鼻子,小声说:“你是去买早饭吗?”
——*——*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