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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同龄朋友,顾轩算是一个,他在人情交往上有欠缺,她便尽力引导他帮助他;她对朝政大事与世家关系上有欠缺,他便替她补上。
何蓑衣不理她,半夏总是往外交换传递消息,泰半都是他二人作伴,一起学习说话,她教顾轩一些简单的医理,顾轩教她兵法。
感情便是这样一点一滴地积累起来,彼此算得上是过命的好朋友。
白洛洛是百分之百地相信顾轩的话,他说没有虱子就一定没有,她白了何蓑衣一眼,轻声嘟哝:“小心眼儿,越老越活回去了。”
何蓑衣一如既往地假装没听见。
一阵风吹来,几片花瓣落下,顾轩不露痕迹地接了一片花瓣在手,问白洛洛:“你头上有花瓣,要不要帮你摘?”
白洛洛乖乖低头,让他帮忙。
顾轩含着笑,不露痕迹地把她头发上那个活物给捉了藏下,拿花瓣给她看。
白洛洛什么都不知道,昂首挺胸地从何蓑衣面前走过,骄傲得就像是一只鸭子。
何蓑衣的目光迅速从她头发上扫过,随即淡淡地看向顾轩。
顾轩微笑着,等白洛洛走远,才彬彬有礼地道:“先生,就算您不喜欢她,也不要这样对她,倘若她不是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