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定地瞪着白洛洛,眸色暗沉,看不出喜怒:“这就是你为人子女的孝道?去墙根下,跪半个时辰!”
粗使婆子赶紧替白洛洛求情:“少奶奶不过是嘴快一些而已,并没有恶意,老爷就饶了她吧,这么冷的天儿,别说是跪半个时辰,哪怕就是多站一炷香也会生病的。”
白洛洛却是无所谓:“我爹让我跪我就跪,你们都别拦我。”
眼睛恨恨地瞪着何蓑衣,她生日,他不给她庆祝也就算了,还罚她跪,这个仇她记住了。
她走到墙边,当真要跪下去。
何蓑衣不过是逞口舌之利而已,又怎会真的罚她跪,且他也知道他罚不动她,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要这样做,也是头痛无比。
回头看到顾轩呆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转圜,便明目张胆地拿顾轩发脾气撒气:“有你这样做女婿的吗?”
“啊?”顾轩傻傻的应了一声。
自他不小心做了这家的“女婿”之后,他就觉得脑子不够用,不明白这俩人为什么突然又怼上了,为什么突然又看他不顺眼了。
何蓑衣冷着脸喝斥他:“看到岳父与妻子发生矛盾纠葛,不知居中调停;看到妻子受罚,不知心疼妻子,为其求情,代其受过。有你这样做女婿和做丈夫的吗?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