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便使劲地咬重华,重华沉默着没动,任她去咬。
可是她很快又松了口,并且后悔得不行,轻轻地给他吹气,给他揉,闷着声音问他:“痛不痛?”
重华没有回答,而是把她打横抱起,快步走回寝殿。
进入她的身体之后,两个人都发出一声闷哼,再如藤蔓一样地纠缠在一起,不知疲倦,几次达到灵与肉结合的最高境地。
许久之后,钟唯唯阻止了重华,他明天要出远门,她不想他精尽而亡,希望他能抓紧时间多休息一会儿。
重华却是精神抖擞,她不许他动,他就不动,搂住她不停地说情话,仿佛要把这一辈子的情话都说尽。
钟唯唯一下子好心慌,重华不是话多的人,这样的反常,说明这仗是真的很难打。
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,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口,最终也只得一句:“你小心,一定要平安回来。”
重华目光沉沉,把想要交待她的话全都咽了下去,他既然在她身边,何不让她安稳睡过这一觉?
毕竟今后,很长一段日子里,她都将要睡不安稳了。
钟唯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,在梦里她也是紧紧揪着重华的衣角,生怕他跑掉不见的样子。
可是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