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形象可言。
钟唯唯已经知道经过,当即停下,扬声和他打招呼,感谢他帮忙救了圆子。
何蓑衣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,什么都没说,继续歪着,不发一言。
今天的何蓑衣给钟唯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仿佛他很累很疲倦,多说一个字都能让他崩溃发作。
她敏锐地察觉到这种状况,便没有多话,只道:“你想知道的那件事,我会负责查找。”
何蓑衣没吭声,轻轻敲了一下车壁,径自走了。
圆子受了惊吓,哭闹不止,直到见着了母亲,窝在母亲怀里,才略乖了一些。
然而不许钟唯唯离开半步,更是必须紧紧抱着,换一下手都不行,还要她抱着边走边哼小曲儿,才能得到片刻安静。
稍有响动,便又大哭大闹,嗓子都哭哑了。
钟唯唯心疼自责得不行,一直抱着他来回走动,也是哼唱小曲儿哼到嗓子都哑了。
然而即便如此照料,圆子还是发了高热,又是一番兵荒马乱。
护国大长公主的病情稳定后,重华便独自回了宫,他和钟唯唯一起守着圆子,半宿不眠。
钟唯唯赶他去休息:“魏紫昭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说法,孩子我来照顾,你休息好才能应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