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然强撑着不肯向钟欣然求饶。
何蓑衣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,转身离开。
“大师兄,听说这个东西曾经是你的。”钟欣然很得意,“现在它是我的了。”
“哦。”何蓑衣走出去,看到站在门外的梓怡郡主,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,淡淡颔首,继续往外。
梓怡郡主叫住他:“何兄,你不问问怎么回事吗?”
何蓑衣道:“和我没关系。”一会儿工夫,就走得不见了影踪。
梓怡郡主猜不透他的想法,便嫌蛊母和慕夕的惨叫声吵人:“行了!”
钟欣然意犹未尽地停下来,以鞋尖勾着慕夕的下颌,轻慢地道:“求饶,便饶了你。”
慕夕痛得全身是汗,衣衫尽湿,他恨恨地盯着钟欣然看了一会儿,一分一分地展开笑脸:“我错了,求你,饶了我。”
钟欣然勾起唇角:“我的鞋面脏了,怎么办?”
慕夕一言不发,伸出舌头给她舔鞋面。
钟欣然伸脚将他踢了个跟头:“恶心的下作东西!给我舔鞋面都不配!”
上不得台面的东西!梓怡郡主鄙夷地皱起眉头:“行了,你出去吧。”
钟欣然悻悻退出,梓怡郡主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夕,用只